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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問,“你怎麼會遇上她?她現怎麼樣啊?”
何文傑說,“變化挺大,感覺比以前漂亮不少,人也大方了,聽她說,近訂婚了,這次是和未婚夫過來擺幾桌酒席答謝一些朋友。”
“人家就和咱們不是一個階層。以後估計也沒什麼走動了。”
以前都是同學,彼此之間界限還不明顯,但一旦走上社會,很多區別就顯現出來了,際遇相似人容易走到一起,形成一個來往比較頻繁圈子,像明曉靜他們,像蔣軒林梅子和和何文傑他們,陳安修這樣,大概不屬於任何一個圈子。
同學聚一起,難免要說起以前同學,有羨慕,有感嘆,有可惜,陳安修跟着聽了一會,看着人來差不多了,就回到章時年和噸噸身邊去了,還沒正式開席,桌子上盤裏放了不少乾果,點心和喜糖。
他們不是親屬和貴賓,也就無所謂座次,隨便找了張不算靠前桌子坐下,明明這一桌不算偏僻,但過來人一直不多,往往人走近點,看看章時年,轉身就走人,要不客氣笑笑轉身繼續走人。
陳安修給噸噸扒開心果喫,注意到這一奇怪現象就問,“章先生,你身上是不是帶刺兒了?怎麼別人一看到你,就不坐了?”
章時年勾勾手指。
陳安修歪過耳朵去,就聽他低聲說,“人少了,你和噸噸待會可以多喫點。”
陳安修頓時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信你纔有鬼。”明明是自己不想和人同席,隔着八丈遠就能感覺到那種強大冷淡氣場,還好意思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