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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時年目視前方,專心開他車,只抽空回了一句意味不明話,“恩,你不是說冒冒脾氣像你。”
“我是這麼說過沒錯。”陳安修不得不承認,“但被你這麼一說,怎麼聽都不像是好話。”不過現開着車,也不好追根究底。
冒冒腰身圓,他又愛動,噸噸要抱緊他,頗費力氣,陳安修想接過來吧,冒冒還不依,他很久沒見哥哥,正熱乎勁上,說什麼都不離開噸噸。
他們是臨時決定回來,沒通知家裏人,陳爸陳媽不知道也就沒出來接人,他們車子建材店門口停下,陳爸爸聽到聲響出來,這才知道他們回來了,一家人前腳進屋,章時年把車開到院子裏棚子下,搶天搶地暴雨嘩嘩地就下來了,雨點打遮雨棚上,噼噼啪啪,冰雹一樣。
陳安修拿把傘將章時年接進來,家裏用那種碩大藍格子傘雖然大,但兩人肩上免不得還是濺了些雨,特別是陳安修,就這麼幾步路,整個左邊肩膀都溼透了,可見這雨有多大。
陳媽媽拿毛巾給他們,責備陳安修說,“回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這麼大雨堵路上怎麼辦?你是大人受得住,冒冒這麼小,凍着他怎麼辦?”
對付他媽媽,陳安修駕輕就熟,張嘴就來,“媽,本來我也不想急着這兩天,主要是我太想你了。多等一天都不行,想晚上都睡不着覺了。”
“甭和我來這一套,我不知道你姓啥呢。”陳媽媽拍開搭她肩上爪子,他們回來,她高興還來不及,慣例說兩句,不過是讓陳安修長長記性,被他這一鬧,原本繃着臉也繃不住了。
一家人建材店裏休息半晌,冒冒挨着噸噸趴窗臺那裏看外面下雨,章時年幫着陳爸爸理理近來進貨單子,屋裏開着燈,陳媽媽燈下串草珠珠簾子,屋裏瀰漫着一股草珠珠微苦帶澀味道,不是很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