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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修根據這幾天的觀察,趙原初這次出去,多半是要晚上回來了,今天註定沒收穫,他也有時間和小保安多聊兩句,“你怎麼知道他只是指導,沒收徒呢。”
那小保安見他懷疑自己的判斷,眼睛一瞪,辯證說,“要真成了趙教授的徒弟,還不要常過來啊,那些人一般來過幾次後,就大多就不再來糾纏了。”
“你小子還挺聰明的嘛。”
小保安年紀不大,聽人誇獎,嘿嘿笑了兩聲,不過他想了想之後又給陳安修提供個消息,“最近那個趙教授好像挺忙的,我也不知道人家在忙什麼,但他老婆經常拎着些東西出去,看着裏面都是些喫的喝的,分量還不小,晚上他們還有時候一起回來,所以我估計應該去的是一個地方。我有一次看她東西帶的很多,幫她攔出租車,聽她說了一個地址,要不然你去那裏看看?總比在這裏乾等好吧?”
陳安修一想也是,就拍拍小保安的肩膀說,“行,你和我說說,我拿手機記記,如果真成了,回來請你好的。”
小保安其實自己估摸着這頓好的是沒戲,想讓趙教授收徒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就是相處幾天,覺得這人還不錯,該喫喫該喝喝,該交朋友交朋友,想打聽點事就光明正大的來。也不像有些人,施捨點小恩小惠,就覺得他們該五體投地感泣涕零地將知道的事情全部倒出來,再不然就是表面上和他們交好,暗下里拐彎抹角自以爲聰明的套他們的話,真當是世界上就他們聰明,別人都是傻子嗎?
陳安修得了小保安的地址,道聲謝,攔輛出租車就過去了,到地發現是一傢俬人博物館,問了門口的人,說是這幾天裏面在布展,所以免費開放,陳安修也沒搞清楚這具體是傢什麼博物館,但他在外面停車場上看到趙原初車了,就裝模作樣地跟着進去了。進去後發現好像是一家陶瓷博物館,裏面瓷器陶器之類的東西很多,也有講解員在解說。陳安修雖然是跟着在人走,不過他興趣不在這上面,加上一眼望過去,好些破碗爛碟的,他也看不出個花來,他也就不特意跟着講解員了,自己到處走了走,見到漂亮的就着意瞅兩眼,在某種程度上,他和冒冒的審美也差不多,看東西就有好看和不好看之分。
經過一處比較大的展廳,發現裏面好些人在忙碌,但是動靜並不是很大,他見到趙原初的身影在裏面在一晃而過,他就找個側門繞了進去,裏面正在佈置的是畫展,看着規模還不小,看那些人的穿戴也不像是特意來打工的,看着有一些就是來幫忙的朋友,有人見陳安修抱着個畫夾進來,以爲他是同行被喊來幫忙的,就指個地方讓他放好東西,又拉着他一起忙活。陳安修就一邊幫人幹活,一邊聊天,很快就知道後天開始這裏有一場爲期一週的青年畫家聯合畫展,而且這些人有個共同的身份,就是他們都是謝半石的再傳徒弟子,換句話說,就是謝半石徒弟的徒弟們一起辦的畫展,這裏面也包括趙原初兩個徒弟的作品。
陳安修心道怪不得趙原初要來幫忙呢,不過人家那種大師又年紀不小了,肯定不能和年輕人一樣來做體力活,他拉個人問問,對方說最經常在旁邊的那個辦公室裏,但他過去兩趟也沒見到人,就看到裏面有個年紀挺大長的也很氣派的老人在裏面看畫。第一次進去他見人家看畫很認真,也沒好意思打擾,就悄悄退了出來。第二次進去,趙原初還不在,裏面的老人也注意到他了,他就問了問,那老人說趙原初和這裏的館長談事情去了,人倒是一點沒架子,說話很和氣,他得到結果就又退了出去。
第三次是喫午飯的時候,可能畫展在即,正是忙的時候,他跟着忙到快一點,午飯纔開始。他也沒顧上喫午飯,就又抱着畫夾和資料過去,這一次門直接鎖上了。但他不死心,下午仍舊沒走,終於在三點多的時候,他見那個辦公室又開了門,就自己抱着畫夾進去了,這次裏面有兩個人,除了先前見到的那位老人,還有個七十上下的,不過不是趙原初,趙原初他已經見過幾次,也算是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