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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閒聊起來了,陳安修想起之前個家裏打的那通電話,他就把陳四叔要接受採訪的事情說了一遍,“其實那個訪問倒是沒什麼,不過我四叔那人一向不愛張揚,他每次回來,都有不少人親戚同學什麼的輾轉託關係請他喫飯喝酒,他都很少去,這次爲什麼突然要接受這個採訪呢?剛開始明明拒絕的。”他不在綠島,具體的情況不太瞭解,電話說太多,怕爸爸擔心,再說四叔已經決定的事情也確實輪不到他這小輩來干涉,他只是覺得這中間的轉折有點講不通。
陳建友?章時年抬手點點右邊,感覺到安修會意地那裏加重些力道。關於陳建友,他在調查陳安修在部隊經歷的時候,倒是順帶的看過一些此人的資料。從一個沒什麼背景的農門小子到現在的海軍大校,陳建友走過的這條路固然與他身後的薛家分不開,不過據資料顯示,薛家有不少子侄在軍中,表現優秀的也不是一個兩個,陳建友作爲薛家的女婿,半個外人,他早早就被捆在薛家這條船上,但一開始所能得到的資源和支持卻非常有限。簡單點說就是他並不被薛家所重視,也就近些年好點,南邊海面上不太穩定,同時給了不少人表現立功的機會。軍隊並不是無爭無奪的世外桃源,陳建友能穩穩當當走到現在,個人能力出色固然是一方面,但穩重低調的行事風格也絕對是加分項。這樣的一個人,必定是走一步想三步,已經做好的決定很難會臨時變卦,除非中途出現一個他不得不改變的理由,當然這個理由是什麼,他一時也猜不到。不過既然是陳天麗牽的線,說不定這件事要應在陳老大那邊。但現在沒有足夠的事實證據,所有的推論也只能是推論。只要安修家不牽涉其中,其他的他也不想費太多心神。
至於陳天麗,他印象不壞,清楚自己的位置,有分寸知進退,對他來說,這已經足夠了,他並不介意在適當的時機推一把,比如陳天麗現在的副局長。
“可能有什麼人情推不開吧?”
“恩,也許是。”陳安修就是想起來了這麼一說,也沒指望能得出什麼結論,畢竟家裏的那些事,章時年知道的還沒有他多呢。
章時年洗完澡又去接了冒冒一次,冒冒正在爺爺奶奶的牀上蹦地歡,爸爸要抱他走,他就鑽到奶奶的被窩裏,怎麼勸也不出來。章時年就算與方碧凝情同母子,但老太太不將人揪出來,章時年也不能動手去掀老太太的被子,第一次的接人行動宣告失敗。
第二次是大概二十分鐘後陳安修跟着一道去的,冒冒當時剛上完廁所回來,還沒等他爬上牀就被陳安修揪住了,他不管冒冒怎麼鬧,抱着就準備走人,可冒冒還沒出門口呢,就開始哭,跟有人突然擰了他一把一樣,哇哇地哭。陳安修還沒心疼呢,老爺子先心疼上了,開口讓孩子留下來,說什麼時候想走的時候再走。得,第二次又是失敗告終。
經過這兩次的教訓,大半夜的,陳安修也不想去招惹他了,不管怎麼鬧騰,冒冒總有犯困的時候,只要想睡覺,就不信他不乖乖回來。
“真的不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