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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不會來的,葉紫當然知道,就跟一年半以前她知道葉青嵐根本不會來一樣。在她開口詢問留白之前,她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
而此時他在哪兒呢?葉青嵐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突然就病去如山倒,她現在除了留白不相信任何人,在昏迷之前特喚了留白一人來侍疾,她的病情,也只允許留白一個人插手。
葉紫之所以記得這一天的具體時間,還是因爲小說裏特意提過,留白靜默地守在葉青嵐牀前的那一夜,抬頭遙望天邊的明月,突然想起今日是九月初十,竟那麼巧是他的生辰,長夜漫漫,至少今年不再是一個人度過。
雖然知道他不會來,可是當自己真的被人遺忘在腦後,還真是鬱悶得緊。葉紫舉起酒杯,又是一口飲盡。
她當真是等了整整一夜,天微微亮的時候,燈籠裏的燭火已經燃盡,她站起身來,扶起一旁已醉得不省人事的白蘭上了船,親自執槳,一路上船身竟然沒有絲毫搖晃。
一直到回了自己的寢宮,又悄無聲息地把白蘭送進她房間裏安頓好,她這才終於有了些控制不住的眩暈感,扶着牆壁穩住了身子,回到房間躺了下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宮裏的下人被她調/教得慣是聽話,此時無一人多嘴,一如往常地服侍她洗漱,又把準備好的喫食端了上來。
這一頓也不知道算是午膳還是晚膳,這個宮裏規矩不嚴,又沒有請安的規矩,倒也無人會因爲這個怪罪公主失了禮儀。
“公主。”白蘭觀察着她臉上的神色,試探着說,“這個時候該是去留白公子那兒的時間了吧。”
“不去了。”她隨意翻了本書抄寫着,目光沉穩而又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