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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玲玲連蹦帶跳地跑到廚房，打開冰箱，“我們喫什麼？”
秦川跟着走了過去，見冰箱裏蔬菜不少。
“你們家怎麼買這麼多的蔬菜啊？”秦川問道。
“聽說是農場送了一些綠色蔬菜過來。我爸爸媽媽一般不收別人的禮品，但是別人送蔬菜過來，還是會收下。給別人一些錢，這種蔬菜有錢也不好買。”蔣玲玲對秦川是毫無保留。
“我還以爲你們家有特供蔬菜呢。”秦川笑道。
“這也算是。不過我們家的是花錢買的。其實呢，我們寧願別人不來送禮。很多東西都是家裏根本用不上的。別人送過來了，不收會得罪人，收了。弄不好將來是個隱患。我爸媽不吸菸不飲酒，收那麼多菸酒有什麼用？伯父伯母也不吸菸不喝酒，不然你拿一些回去。”蔣玲玲說道。
“現在幹什麼行當都有這個行當的規則。我們醫院不也總是有患者送禮品麼？其實這些陋習，有些也是慣縱出來的。有個時候，我們爲了自己能夠得到更好的優待就去給人送禮。卻沒有想到，長此以往，會讓這些辦事的人形成不收禮品不辦事的陋習。”秦川說道。
“你說得太好，我媽也是這麼說的。她總是不許我爸爸收別人的東西，說這種事情會有慣性的，一旦收成了習慣。就控制不住了。先是收小禮品，慢慢地收錢，到後來權錢交易。往前走一步，都是深淵。”蔣玲玲說道。
“別說這麼多了。你說說看，喜歡喫什麼菜。”秦川說道。
“我想燭光晚餐。”說吧。蔣玲玲臉色緋紅。兩個人雖然已經開始牽牽手，情到濃處也親一親，但是幹這一行，想浪漫也總是缺少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