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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底下的晁逸帆只知道自己在狹小的環境裏被行屍給盯上了,那癩痢腦袋隱約還能聞到一股毛髮點燃後散發出的羶氣,一張乾癟的臉上滿是烏黑和腐爛的皮肉。行屍梗着脖子奮力向下探去,可惜兩肩被卡在洞口兩側,進不得分毫。
晁逸帆的臉距離行屍的臉只有一個巴掌的距離,這是他能擺出最瑜伽的姿勢了,他本想整個縮進屏風下邊,誰知空間遠沒有自己想象的大,腿彎剛剛屈起就被頂住,最後只得以這種扭曲的姿勢來躲避快親到自己的行屍。
晁天王心裏那個恨啊!一隻手在身側摸了半天,別說槍,就連大一點的石塊都找不到一個,他一手捂住口鼻,以防行屍嘴裏的涎液滴落,另一隻手豎起兩指想給行屍嚐嚐插眼的滋味,隨即想起行屍並無知覺,看她那渾濁發黃的眼珠,誰知道戳上去之後會不會噴濺出什麼奇怪的東西。
耳邊沙土‘簌簌’的聲音愈來愈快,好像行屍的重量正在壓垮自己最後賴以藏身的空間。晁逸帆咬牙橫了一條心,伸手準備擰掉這顆死人腦袋,忽然眼前一亮,行屍整個被拖了出去,一聲利器入體的聲音後,灰頭土臉的姜河在洞口露出了燦爛的笑臉。
“他在這!沒死!”姜河扭頭朝後邊喊了一聲,回頭問道:“身子被壓住了嗎?”
“沒有,快拉我上去!”晁逸帆鬆了口氣,急忙探起身子露出了腦袋。看着眼前廢墟一般的景象,晁天王也是一臉驚詫:“你搞出來的?”
“意外意外。”見晁逸帆並無大礙,姜河一顆懸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本來他還擔心自己的煤氣罐炸彈會害死幾人。
“丫頭和柱子呢?”姜河用鋼筋頂門槓翹起一塊壓在晁逸帆身前的磚牆,刨開了洞口一側沙土,拽起晁逸帆的兩條胳膊,將其拉了上來。
“他倆在後邊,剛纔丫頭在天窗那兒,該不會被你給炸下來了吧?”晁逸帆也驀然驚覺,顧不得一頭一臉的灰塵,急忙看向天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