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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前受傷基本都是硬抗過去的,但是難得有藥,他又沒有什麼自虐症,肯定是用了的。
只是身上的更嚴重一些。
不得不說,校醫院的藥酒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的確聊勝於無。
本來早已經習慣那種透骨的疼痛了,難得嬌氣一次,今天就緩解了不少。
只是他身上幾乎沒一塊好肉,那一小瓶藥酒本來就不多,根本顧不到臉上。
喻禮見祁湛死死盯着自己的臉,這纔想起來這還有塊傷。
他食指微彎,抬起指節輕輕壓了壓,沒多少刺痛感。
“臉上沒事,都是輕傷,那藥酒我真的用了的。”他輕聲解釋道。
祁湛瞬間懂了,眉頭皺得更緊,繃着一張臉把兩瓶雲南白藥往喻禮懷裏塞,“這個給你,效果不錯的,用完了我再給你拿。”
“嘿,你這小孩……”喻禮被他逗笑了,不得不暫時把手裏的小糰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