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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瘦弱書生!
平時最大的運動量可能也就是打打籃球,或者參加個一千五百米長跑,連打架都不會的好孩子,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跟他那副斯文淡漠的表現一點都不相符,這不科學!
“醒了?”正想着,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穿着一身白色襯衫的人從外面走進來,手裏似乎拿了什麼。
“難受嗎?”祁湛把杯子放下,伸手摸了摸喻禮的額頭,沒有發燒,纔算放下心。
然後伸手,一手環過他的腰背,一手從他腋下穿過,把人半抱着坐了起來,又把枕頭豎起來給他墊在身後,讓人靠在牀頭。
哪怕他的動作已經儘量放輕,體位的轉換依舊牽扯到了脆弱的神經,喻禮不由地齜了齜牙,倒吸一口涼氣。
這還跟平時打架受傷的那種疼不一樣,不是那種點陣式的刺痛,而是細細密密,撕扯般的痠疼。
更別提某個重點部位了。
“喝點水吧。”祁湛眼瞼微垂,似乎下意識想道歉,卻又在最後關頭嚥了回去,放在他腰側的手沒有收回去,一下一下輕柔地給他按摩,稍稍緩解了那種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