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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近了,她才發覺,善童並不是只是站在那裏,她不時的看向周圍,似乎是在找什麼人,可是錦言細看她的姿態又覺不像,倒更像是……防什麼人。
想到這裏,她心下一驚,善童是溫歌吟的貼身丫鬟,莫非,溫歌吟在此?而且,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想到這裏,她就更加小心翼翼了,也在同時摸了一下懷裏的匕首,這匕首是自她在將秦非離的匕首還給他自己,自己有重新買了一把留着防身用的,上一次就派上用場,用它對付了邢如煙。確定匕首安然臥於懷中,她自然更多了幾分底氣,小心上前。
她隱於暗處,善童在明處,此刻又是夜色正濃,她自然沒有發現她,而錦言離得更近,這才隔着花叢看清,不遠處的槐花樹下,此刻正立了兩人,兩人的談話聽不清楚,只能隱約瞧清是兩道身影,並且是一男一女。也不知他們在做什麼,反正定然是在密會,錦言嘗試了片刻,又怕被人發現,最終還是沒有細瞧,小心翼翼地退了出來,另覓了一條道離了宮。
直到身處馬車之內,她還在想,剛剛叢林中的那個女人,顯而易見,應該就是溫歌吟,卻不知,大晚上的,她不好好歇在自己宮裏,竟跑出來與別的男人私會,要不是她毫無準備,怕被發現,她一定要瞧清,那個男人究竟是何人。
她本以爲,秦非離已經先她一步,回了馬車,可是出了宮門,看到秦軒才知道,秦非離根本就沒有出來,還在宮裏呢,於是,她也只有耐心等。
耐不住無聊的時間,她坐在車上,反而昏昏欲睡起來,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忽而便聽到動靜,掀開眼簾,正看到秦非離挑開車簾進來,看到她一臉睡眼朦朧,他什麼話都沒多說,直接便進了馬車,坐在了另一側。
看得出來,他仍舊是不高興的,臉色臭臭的,一上馬車之後,便開始閉目養神,半點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錦言看他這般,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繼續靠着車壁昏昏欲睡。
秦王府的路並不算太遠,很快,便重新回到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