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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倉朝站在屋內角落的劉辯看了一眼,見劉辯沒有反應,他也就沒上前阻止龔都的動作,只是手握長劍,一邊警惕的關注着門口那些黃巾軍的動向,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着龔都。
“龔將軍。”繩索解開後,老翁一邊揉着被捆的麻木了的手臂,一邊對龔都說道:“這位先生可是了不得,我于吉活了上百年,不曾想卻着了僅十多歲的少年道兒。”
手臂的痠麻感稍稍消退了一些,于吉雙手抱拳,朝龔都拱了拱,對他說道:“煩勞將軍轉告渠帥,于吉乃是修道之人,自在閒遊慣了,這些日子承蒙渠帥照料,不勝感激,自此別過。”
于吉報出名姓,劉辯兩眼猛的睜圓了一些,一臉詫異的看着站在龔都對面雞皮鶴髮的老者,心中暗暗嘀咕着:“于吉不是被孫策給殺了麼?……呃,我怎麼這麼笨,眼下江東之虎孫堅尚在壯年,孫策還未成年,見到四方雲遊的道人于吉也算不得什麼怪事。”
“珍重!”向龔都道過別,于吉轉身面朝劉辯,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雙手抱拳拱了一拱,道了聲珍重就轉身朝屋外走去。
“於先生請留步!”見於吉真的要走,龔都連忙喊道:“先生若不面辭渠帥,末將着實擔當不起。何況眼下天色已晚……”
于吉並不理會龔都,出門之後,他一邊朝着遠處的大山疾走,一邊放聲高歌:“鴻鵠高飛,一舉千里。羽翼已就,橫絕四海。橫絕四海,當可奈何?雖有弓矢,尚安所施!聖君今出,天下將亂,我等還是遠遠避之爲上!”
歌到最後,于吉的聲音已顯得很是遙遠,聽在劉辯等人的耳朵裏,還帶着幾分飄渺的意味。
與于吉接觸,不過是傍晚這一會的工夫,在內心深處,劉辯不認爲于吉歌中的“聖君”是暗指他的出現。
可站在劉辯身後的唐姬卻不這麼想,于吉離去時放聲唱出這段歌謠,她看着擋在身前的劉辯,眸子中神采竟是又多出了好些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