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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裏有鋼琴曲緩緩流淌,再加上他一兩句調情的話,瞬間將氣氛推上高潮的方向。林淨寧似乎很懂得怎麼討女人歡心,只是問她:“還好是什麼意思?”
溫渝退無可退,臉頰一紅。
鋼琴曲將氣氛調至曖昧的味道,空氣中的氣流似乎都流的慢了。林淨寧倚着靠背,還在靜靜的看着她。
溫渝輕輕避開他的目光,看向車前玻璃外的雨,微微歪了一下脖子,忽然想起一個故事來,開始說的有些難爲情:“有一天,一個和尚與道友出去玩,路上遇見一個特別漂亮的年輕女子要過河,和尚就很主動說要揹她過河。等到過了河,那個女子走遠了,他們又走了一段路,道友忍不住就問和尚,出家人四大皆空不近女色,你爲什麼要背那個女子過河呢?”
林淨寧聽她說到這,頭微微一側。
溫渝望向他的目光:“你知道和尚怎麼說的嗎?和尚很喫驚地說,我在河對岸就把她放下了,怎麼你現在還沒有放下嗎?”
這話意有所指。
林淨寧目光頓了一會兒,遲遲笑了,還當着她的面,低低笑出了一聲。這故事像是在拐彎抹角回答他的問題,又特別大氣的告訴他,之前那事她都忘了,他還記得?很聰明的一個姑娘。
他難得夸人:“寫作專業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溫渝膽子大起來:“你當年學的什麼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