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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慢慢開至博物館前,溫老爺子拍了拍溫渝的手:“這些年你媽一個人不容易,她說什麼你就笑笑,別硬來,知道嗎?”
溫渝眼睛微微酸澀:“知道。”
那天陪同溫老爺子的還有幾位年邁的知名作家,溫渝走在最後,也不跟的太緊,有人問她是不是溫家的祕書,老爺子玩笑說:“我孫女兒,帶她過來見見世面。”
問這話的叫張楚河,是著名作家張玉河的大哥,兩個人併成爲文壇張氏兄弟,寫盡了六十年代的農民孤苦與社會變遷。
“哪兒高就呢?”這人又問。
老爺子擺擺手,替溫渝道:“普通工作,談不上高就,在宜城大學做助教,也喜歡文學,你要是有什麼好事兒,可惦記着點啊。”
這人笑笑,看着溫渝道:“宜城大學可是個好去處,你們顧院長和我關係不錯,前段時間玉河還去你們那做講座了,有聽嗎?”
溫渝禮貌頷首:“張老師才華斐然,出口成章,那天我們文學院幾乎是座無虛席,學生都快站在門口去了。”
這話說的人心裏舒暢,誰不愛聽。
“這麼年輕就做到助教,我看前途無量得很,要不說是溫老的孫女,還是您教導有方。”張楚河說的意味深長,“今天這一見,我算是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