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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淨寧假裝沉思道:“不像騎馬的,像是趕馬的。”
溫渝:“…………………”
她羞愧的提起腳踢他,林淨寧側身往後退了一步,一手還抄着兜,笑的淡然,錯亂中拉過她的手,溫渝像喫了定心丸一樣,瞬間乖了。
聽他道:“好了不玩了,帶你挑馬去。”
幸而小時候有學過,重新再上手並不算太難,更何況是林淨寧手把手教,他一向有耐心,教了很久也還是那麼從容淡定,就連溫渝都懶得上馬了,他聲音才嚴肅起來,說不能懶惰。
這樣極其自律的男人,怎麼會不成功。
有一次和江橋聊天,江橋說:“老闆剛創業那兩年,爲了拉投資三天三夜都不合眼常有的事,酒局上喝一瓶烈酒事就成了,人也倒下了,醫院住了一週。”
那天騎馬到深夜,溫渝居然更清醒了。馬兒奔跑起來,吹過來的風讓人精神振奮,好像連續這幾天的事兒都煙消雲散,看到了這世界有多廣闊,心胸也寬敞了,沒有什麼事兒是重要的。後來才明白,林淨寧帶她來這,是意欲爲之。
當你見過世界的遼闊,就不覺得眼前是苦。
溫渝在那麼一瞬間,吹着草場的晚風,忽然想修哲學。她抬眼去找林淨寧,他和一個男人騎着馬並肩而走,不知道說着什麼,那個男人的背影眼熟的很,像是許久未見的陳硯綸。她索性不去打擾,徑自換了馬服回房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