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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林淨寧像是在懲罰她,爲她上一次的不告而別。這種溫存的時候,溫渝多是不愛說話的,大都是沉默。她只是看着林淨寧,時而閉着眼睛。
他會在最動情的時候,低聲問她:“今晚不是話挺多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然後又將臉埋到她頸側,優雅而理智。
溫渝這種時刻總是會茫然。
好像只有在肌膚相親的時候,才能與他距離如此之近,近到一睜眼就看到林淨寧的臉,緊皺的眉,額上的汗,肩上的胎記,有時候也能感受到他的隱忍和剋制。但身體的疼痛也在時刻提醒她,這是真實的。
終於是一夜好眠。
溫渝醒來的時候,林淨寧不在身邊。房間裏空空蕩蕩的,只有皂莢樹上的鳥叫聲,還有淅淅瀝瀝的小雨。她從牀上爬起來,看到桌上放着一把鑰匙。她後知後覺,林淨寧應該已經走了。但那把古老的鑰匙又告訴她,他走得不遠,也許幾天。
事實上林淨寧回了一趟嘉興。
他剛到老宅下車,就看見老爺子的遺產執行律師也來了,一前一後到的,不免惹得人多了些遐想。林淨寧倒是坦蕩,客氣談笑。
那天在的人都在,他是最後一個到的。
孟春林拄着拐,從後面跟上林淨寧:“哥,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