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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酒局對林淨寧來說,毫無疑問是一個鴻門宴。這一點上,江橋說的沒錯。如果說金融街的應總真是鐵了心想弄他,單憑張曉這點理由沒什麼意義,無非就是商人唯利是圖,想從中再拿點好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所謂生意場上今天並肩作戰的夥伴,可能就是明天的敵人,林淨寧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酒桌上這個應總全然不似當初合作的樣子,點了攏翠園的幾瓶烈酒,道:“淨寧啊,這個事你捫心自問,哥哥我喫大虧了吧,但咱倆什麼關係,一切都好說。”
林淨寧目光從那幾瓶烈酒上慢慢移開。
“想當初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出了事兒,雖說他有錯,但畢竟林家那個孟春林先出的手吧,我們要點補償也不爲過,要不是你從中凱旋,我哪知道林家讓了兩個點?淨寧,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林淨寧淡淡一笑,說:“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得去開封府喊冤。當初我們談好的可是不到一個點,至於其他,那是我的私事。”
應總慢慢收了笑,往椅子後面一靠。
林淨寧:“您說是這道理嗎?”
應總很快又一副笑意,喝了口酒,有意無意道:“不過是隨口說說,別放在心上。我聽說楊慎的夜總會有幾個新來的,模樣倒是比曉曉差了不少,怎麼這眼力見兒越混越回去了,我這去一趟,挺丟面兒。”
提到張曉,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