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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法國人那戴高樂風格的小圓帽,弗朗索瓦密特朗,這位法蘭西共和國總統正面無表情的坐在辦公桌前。對面的美國大使仍然在滔滔不絕,但是總統的心思,此時已經完全不屬於這間並不寬敞的辦公室。
從鮮花環繞的窗戶向外眺望,面向北方,不到一百五十千米外的國土上,已經遍佈那個可怕帝國的裝甲鐵流;更遠一些的後方,空降部隊和數不清的戰機也正在磨刀霍霍。
同時在兩個方向上受到蘇聯紅軍的緊密鉗制,爲捍衛北約一體化的最高戰略,四十萬法蘭西軍人即將爲尊嚴而戰,血灑祖國的土地;在這樣一個充滿彷徨與憂傷的時刻,美國人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喋喋不休。
踩着滿地血來借火抽菸,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來福斯代爾(lifestyle)?
在1964年退出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僅保留在北約軍事一體化框架內,法國人總是有自己的世界觀,和對國家前途命運的獨特觀察。
開戰不到二十天,聯邦德國的榜樣就在眼前,浪漫雖然是法國人的天xg,但是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德國人頂不住的攻勢,法國人自然更不可能頂得住。即使付出全國變爲焦土的代價,蘇聯的滾滾鐵流還是會毫不留情的把他們都碾成碎片,高盧文明的光榮與存在感全都毀於一旦,這就是法蘭西民族在這場莫名其妙的世界大戰裏所能收穫的全部?
就在一週之前,北約歐洲司令部的那些將軍們,還指手畫腳的讓他們去增援已經無力反抗的德國佬。密特朗不由冷笑,華約這個大火盆,他躲還躲不及,怎麼可能主動往裏跳?
讓北約和那些美國人先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