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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圖的執拗下,白音還是上了大學,沒去大城市,來了離鎮子不遠的縣城,縣城唯一的大學,破爛的程度跟他上過的高校異曲同工,學生不多,老師少,教學條件差,這麼破得學校竟有個頗時髦的校名,未來金融大學。
白音來到學校,校長說了一籮筐激動的廢話,給白音免了全年學費。
白音不是爲了省錢放棄好大學來這破地兒,完全爲了常回家看看,巴圖年齡大了,身板兒顯然沒以前結實了,不回去瞅瞅,不放心。
上了大學的白音骨子裏的殘暴因子減了不少,看起來冷是冷,卻沒了那份讓人懼畏的壓迫感,渾身散發出一種讓人望而卻步,卻又想親近半分的感覺。
白音那調調,愛慕他的人自然多不勝數,可邪門兒了白音在其他方面都能提起興趣,武術,外語,看書,股票,音樂,書法,等等,甚至種花養草他閒下來也會研究研究,唯獨女人讓他提不起半絲興趣。
別人上大學是玩兒是鬧,白音的大學生活全部捐獻給了圖書館和他的各種愛好。
有一女學生覺着白音將來指定有出息,死纏爛打追白音,白音煩了索性同意了,結果給白音打了一年多的飯,手還沒拉,白音幾句話,姑娘先跑了。
白音說,快畢業了,以後就不是伺候我一個人了,一輩子你得住在寨子裏,種菜,洗衣服,做飯,你要願意,就跟我回去。
白音沒想到他這個業最終沒畢成,巴圖被人捅了,趕到醫院,白音問了句病房外的烏奇木,“誰幹的”,沒瞧巴圖一眼,走了。
白音長這麼大從未有過流淚的衝動,那一刻他想哭,特別想,眼睛酸脹的難受,淚液卻死了一樣,半滴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