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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巴圖注視着白音因爲內疚而低下頭的樣子,曾經多麼盼望白音和他說這三個字,可如今白音真的說了,他卻除了心疼,再無其他。
巴圖吸吸鼻子,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白音腦袋頂上的頭髮,“傻孩子!”
白音一個多星期沒出門,巴圖和酒店經理說,我兒子病了,過幾天再去上班,巴圖自己也請了假。
白音確實病了,高燒不退,喫什麼吐什麼。
在巴圖的記憶中,白音從未病如此嚴重過,小時候有個頭疼鬧熱,藥都不用喝,一碗薑湯什麼事兒也沒了。
那孩子一聲不吭躺在牀上,緊閉着眼,巴圖躺到他身邊,一遍遍撫摸他額頭,他迷迷瞪瞪睜開眼,望着巴圖,乾煸的嘴脣張了張,發不出一個音,巴圖把他摟到懷裏,緊緊抱着,這孩子腦袋在巴圖胸膛用力蹭蹭,閉上了眼。
白音病成這樣,巴圖卻沒想過送白音去醫院,因爲他不能思考了,他只知道給白音喝粥喂藥,然後怕白音冷,抱着白音,實際上白音身上滾燙滾燙的,但他察覺不到。
第四天白音退燒了,睜開眼,看巴圖眼一眨不眨地抱着他看,他說,“阿爸,我渴。”
白音醒了,巴圖也不說問問白音還難受嗎?你醒了?之類的話,白音說渴,他就給白音倒水,小心翼翼放開白音,起身端水,眼一黑,巴圖栽在了地上,三天幾乎沒喫沒睡,不是他有多傷心喫不下,而是他忘了!
父子倆又在家修養了一天,巴圖死活要去上班,白音攔都攔不住,沒招了,白音說,“要去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