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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戒指越取不下來,巴圖的心越是沒着沒落的焦躁,欠起身,一把抓住白音的手腕,巴圖換了根手指接着擼,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戒指卻超乎預料的容易摘取,只一下便落入了他手中。
巴圖稍稍抬了抬手就被圈內璀璨閃耀的幾個字母刺了下眼,巴圖再守舊,幾個大寫字母還是認識的,
都不用細琢磨,隨便一想便意識到白音帶在中指的戒指鑲嵌着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英文縮寫。
很慶幸這枚戒指是本應帶在天少手上的那枚,它鑲嵌着的是白音名字的音文縮寫,不幸的是,巴圖激動的把這枚戒指帶在了自己手上,更不幸的是,不大不小剛剛合適。
白音出差每回都會帶禮物給巴圖,這回沒有,昨天白音一到家已是凌晨,和巴圖打了聲招呼倒頭睡了,一醒來人又去了公司,所以白音不是沒給他帶禮物,而是沒來得及給他。
再說不是送他的,還能有誰,天少!巴圖腦子裏連這個名兒過都沒過一下,沒有社交的他,除了白音珏汶誰都不來往的他,外面發生了哪些事兒,出現過哪些人,沒人和他說,他也找不到地方問,更想不起來問。不是巴圖傻,是在他心裏,天少這人早和他們不在一個世界了,再加上白音面上從不表露什麼,巴圖就愈發不會往那兒尋思了。
巴圖懂,這是戒指是送給最親密的人,是送給愛人,在國外生活的時候,住在巴圖隔壁的一對兒愛人就帶着相同模樣的戒指,那上面也有字,只是那對是刻上去的,這對是用鑽石鑲上去的,那對的名字是刻在外面,這對是鑲在裏面,還有一點帶戒指的人同是倆男的,年齡也相差很多,其中一個還是中國人。
巴圖記得很清楚,那人頭一天帶上戒指就來他找顯擺,說要結婚了,當時他剛去國外不久正拿着白音的照片傷感,瞅了眼戒指沒在搭理那人,那人看他心情不好,還喊上自己的愛人陪他到外頭喝了酒,喝了酒說了些什麼,巴圖忘了,但他記得那人慫恿他給白音打電話,電話通了,那人的愛人還在一旁大呼小叫。
他和白音不是那樣的關係,但他是白音最親密的人!白音近年又沒交那種朋友,巴圖真的想不出這戒指除了是送他以外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