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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景逸奇怪:“什麼意思?”
“打眼瞧着就不像,這是親哥嘛?我聽說唐家太太是續絃,頭婚還是二婚?是不是前頭丈夫沒了、從那邊帶進門的兒子?要說茶花兒她妹,咱也見過,姐妹倆鼻子臉一個模子,濃眉大眼,一笑多喜慶,跟這哥哥眉眼氣度都不像一個家門出來的。”
盛公子呵呵一聲:“人家倆,你看我一眼,笑一下,我看你一眼,笑一下的,昨兒打火銃,她二哥還給她擦了回汗,拿塊手帕就捂臉上了——那勁兒輕的,活像茶花兒是個泥人,手碰一下就碎了,他是輕輕把汗沾走的!”
“是繼兄吧?嘿嘿嘿,繼兄繼妹一家親,得,沒公孫你什麼事兒了。”
公孫景逸一腳踹過去:“你們真是狗眼看人,腌臢扎堆!人家一個娘肚子裏出來的,笑一下怎麼了?擦擦汗怎麼了?我跟和光還一個沙坑裏打過滾呢。”
公孫景逸放眼再去瞧——茶花兒累了,賴皮不好好走路,她哥拉着她走,還是隔袖握住的手腕,怎麼看都是鐵鐵的兄妹情嘛!
鐵鐵的親兄妹坐上同一輛馬車,走了同一條路,回了一個“家”。
像漕司、總兵府這樣顯赫的人家,沒哪個是光桿司令,周邊幾省處處是自己的人脈,自有官員把人領回家裏仔細接應着。
外省官員通通住招待所,叫“候館”,修得富麗堂皇,連住宿帶餐飲、泡澡聽戲、租馬租車、大小銀兌、行李寄存,那是一應俱全,平時專門招待公出的官員,空閒房間多的時候,偶爾也開門出與過路的富商住,平平館中收支。
只是享這尊貴是要花大價錢的,天價酒店體驗券幾十兩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