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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聶佳妮一臉震驚的表情，張揚微微一笑，有些得色的道：“怎麼樣？還合您意？”
“這，這……”聶佳妮愣愣的看着張揚，想說什麼，但是感覺嘴裏打結，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愣了一會，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聶佳妮再次低頭夾了一塊青菜，直接送進嘴裏。
聶佳妮嘴裏嚼動着。
隨着嘴嚼動，一股淡淡的青澀的味道從舌頭的味蕾傳來，然後傳遍全身。
那是青草的味道。
隨着這味道傳遍全身，聶佳妮似乎感覺自己鼻子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是屬於青草的芳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