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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還是那個樓梯，位置沒變，所有都沒變。唯一的區別就是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陰暗了許多。
看見這一幕，張揚眉頭一皺，這就是系統說的領域力量了嗎？
想到這裏，張揚把意識沉入識海，問道：“系統，我現在是在幻覺當中嗎？”
對於這力量，張揚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張揚至今還記得自己上一次去沈夢怡寢室抓鬼的時候就不知不覺進入了幻覺。
“叮！非幻覺，但是也不是現實。”
“什麼意思？”聽到這話，張揚眉頭一皺。
“叮！目前宿主處在現實與虛幻的夾縫當中。”回答張揚的是一道毫無感情的電子合成聲。
“好像有些不對勁！”在張揚詢問情況的時候，雷羽這時候也感覺有些不對勁，有些驚異的左右打量，喃喃自語着。
聽到這話，張揚瞬間抬頭掃了一眼，左右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問道：“系統，那戾氣發現了我沒有。”
“叮！目前沒有發現，提示，希望宿主一定要注意自己，如果被發現將很可能打亂能量提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