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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嘆口氣,張猛心一顫,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柳寒,這個看上去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居然能看出他藏在心底的那點隱祕,想起過往,忍不住捏緊拳頭。
倆人沉默下來,各自想着心事,掌櫃的進來了。柳寒打量掌櫃的,掌櫃看上去有五十來歲,穿着件半新的青色長袍,頭髮有些花白,臉型瘦削,頜下的鬍鬚很長,垂到胸前。
略微寒暄後,倆人坐下來,掌櫃的問道:“客官不知從那裏來?”
柳寒笑了笑,淡淡的說:“從車師來,要去帝都。”
掌櫃的略微點頭,正要繼續問,柳寒起身:“我還是先看看那百鳥朝鳳吧,這位張先生說得神乎其神,聽起來,比奇珍閣和車師的漱玉齋還好,這倒是讓我好奇。你知道嗎,這次到大晉,我把漱玉齋最好的珍品都帶來了,掌櫃的,能讓我見識下嗎。”
掌櫃的沒說什麼,起身引着柳寒到後院,後院也同樣不喧囂,院子的一腳堆着一些輔料,從廂房開着的門可以看到幾個玉工正聚精會神的幹活,掌櫃的打開正房的門。
陽光穿過門口,灑在屋裏一件用白色棉布蒙着的物件上,掌櫃的站在邊上:“客官,請。”
柳寒和張猛站在物件前,物件雖然被白色棉布蒙着,依舊可以從外形上看出是個屏風。柳寒第一感覺便是,主人家對這屏風非常看重,要知道這個時代的棉布可是高檔消費品,棉布的關鍵是紡織技術不過關,脫棉非常困難,紡織機的效率很差。
這些年,柳寒在西域大力推廣棉花種植,改良了織布機,這大慨是他從前世唯一瞭解的機械,瞭解這東西還是因爲他的父親,他父親是紡織廠負責維修織機的技術員,家裏堆着一堆世界各種型號的織機結構圖,打小便知道珍妮織布機黎婆織機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