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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是不踏足大晉,老黃數次建議他回來主持業務,可他就是不爲所動,可前年一突破宗師,他便下令作回大晉的準備,而且要求很快,有些東西完全可以不放棄,最後也放棄了。
從那時起,老黃便猜測此行兇險。
“你可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奴隸。”柳寒嘆道,嚴格的說,老黃是他的奴隸,可老黃根本沒有這個意識,從開始便毫不含糊的告訴,自己永遠不會叫他主人,而且他應該是被僱傭的師爺而不是奴隸。
老黃沒有答話,這麼多年下來,他很清楚,柳寒其實沒有將他當作奴隸,他可以隨便和他說話,根本沒有任何顧忌,可以與他同桌喫飯,可以隨便調用家裏的錢財,甚至可以享用家裏的舞姬歌姬。當年,他被柳寒買到時提出的條件,柳寒全部遵守了。
“十五年了。”柳寒好像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老黃凝神細聽,柳寒卻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轉口問道:“老黃,當年你是怎麼到的西域?以你的才幹,即便在朝堂上,你也應該有能力自保,怎麼會混得這樣慘?”
對老黃身份的懷疑從買來不久便有了,除了他對政務的熟悉,另外這傢伙表現出的能力,絕不是那種不能自保的人,以至於淪落到妻兒不保的地步。
老黃盯着他,柳寒淡淡一笑:“你在觀察我,我也在觀察你,咱們都太熟悉了,怎麼有沒有興趣跟我說說,你知道的,我修爲還不錯,順手幫你宰幾個仇人也沒什麼大了的。”
老黃依舊盯着他,柳寒就像他是空氣似的,又往背後一靠,哼起了山離小調,過了好一會,老黃才慢慢說道:“我出身庶族,說是官,不過是自抬身份,其實我是個師爺,三十四歲時被邵陽郡王徵辟,當了他的師爺。”
老黃完全沒有說謊欺騙的慚愧,語氣中全是惋惜。柳寒也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好奇:“那你怎麼被髮配到涼州?得罪了這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