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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沒有理會他,隱瞞祕密,無人可訴,是件很痛苦的事,特別是重大祕密,今天可以說出來,這讓他有放下重擔的輕鬆。
“山莊被圍剿,他事先肯定知道,但他沒通知我們,只通知了總教習,所以那天總教習不在,若他在,我們至少可以突圍。”柳寒平靜的說:“我從潭底出來,還沒出山區,就遇上了追殺我的人,那傢伙的修爲正好剋制我,這說明什麼,他早早派出了殺手,更可怕的是,他算準了,整個山莊只有我能逃出來,老黃,你有這本事嗎?”
老黃沉默的想了想,搖搖頭,這等本事他沒有,在幾百人中,算準誰能活着出來,而且這個人還不是武功最高的,這等本事,可謂神乎其神,也讓人恐懼。
“我也沒有,”柳寒的聲音就像從荒漠裏飄來的,幽靈似的:“所以,我這次回來是賭,賭能找出他來,賭他發現不了我,因爲,他沒見過我,還因爲,這幾年我的變化很大,再不是以前那個懵懂少年。”
“可你一點線索都沒有。”老黃皺眉問道:“還有,那個總教習不是見過你嗎,那個殺手呢?他們可都認識你。”
“對這點,我們到西都便知道了,”柳寒思索着說,這幾年他的樣貌變化很大,這得益於他的修煉,長期在陽光炙烈的地方,紫外線讓他的皮膚變得比常人黑多了,而且這十多年時間裏,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也作了些準備,將相貌作了些變化,平時的舉止徹底大變,他相信即便是藥老現在也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在西都他有個朋友,是當初在逃亡途中認識的,倆人曾經並肩作戰,後來,他被徵辟到西都長安任職,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那,這個朋友比總教習還熟悉他,總教習畢竟是總教習,他只負責總的訓練,具體指導是下面的教習負責。
“西都?”老黃有點意外,柳寒沒有開口,他覺着有些口乾,端過水杯喝了幾口水,老黃皺眉問道:“既然一點線索沒有,他在暗,咱們倒可能在明,怎麼找他?”
“如果沒有一點把握,我就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