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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鋒神情依舊,心裏卻有些奇怪,當年他和司家二公子爲這綠竹爭風,還是這巒玄勸他退讓一步,這司家在朝野的勢力太強,連秦王都多有忌憚,爲一舞姬與他們爭執,得不償失。
可今天巒玄這話卻隱隱有撩撥之意,這是爲何呢?難道是衝柳寒去的?
沒等他想清楚,柳寒已經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啦?犀兄,巒兄。”
巒玄恰到好處的苦笑下,犀鋒神情陰冷沒有開口,柳寒左右瞧瞧,又扭頭看看司家二公子,司家二公子正人羣中談笑風生,似乎根本沒將這邊的犀鋒放在眼裏。
香雪看看犀鋒又看看柳寒,欲言又止,柳寒心裏大致明白了,這也說明爲何犀鋒會上這家青樓,而不是其他,他也不再問,此外這巒玄給他的感覺依舊高深莫測,讓他看不清。
給犀鋒和巒玄倒上酒,自己先端起來喝了口,柳寒放下酒盞決定繼續試探巒玄:“巒兄難道不是士族中人?”
巒玄苦笑下:“山左巒家,在士族名冊上倒是有的,可在司家這樣的大士族眼中,巒家不過是小士族,與庶族沒有區別。”停頓下又補充道:“在我看來,士庶之間沒那麼多差別,聽說柳先生曾說,禮之核心爲德,身份地位,不過爲俗物,此言大合我意,也大暢我心。”
說着巒玄舉杯衝柳寒作了個敬酒的姿勢,柳寒端起酒杯苦笑下微微搖頭:“在下當時也是不得已,巨木先生和稚真先生面前,不敢言退,純屬被逼無奈,被逼無奈。”
“呵呵,好一個被逼無奈。”巒玄暢快的笑道:“這被逼無奈,在我等卻是大快人心,”說着朝那邊看了眼,湊近柳寒,壓低聲音說:“其實王爺對他們也很不滿,可沒辦法,這雍州的錢糧都在士族的倉庫裏,王爺也是左右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