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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說到做到,第三天,延平郡王便在尚書檯看到他的奏疏《奏罷新稅制逐佞臣疏》。
“大晉立朝八百年,太祖定策,歷代尊崇,太宗文宗,內休民力,外和諸番,仁宗孝宗,在位雖短,盛世依舊,繼而武宗驅逐大漠,大晉威震四海,今陛下以暫時的困難,昧於小人蠱惑,棄八百年之國策,此等行爲,非人君該爲,臣受國恩深重,不得不爲陛下明言,”
潘鏈抑揚頓挫的念着,延平郡王和薛泌倆人神情均是無奈,這吳宓是真敢寫,這不是指着皇帝的鼻子罵他乃小人。
“天下事,有利未嘗無害,使此事行而無害,害而與利相半,即不半而究竟無甚大患。臣奉公之念,亦自信不下於人,亦安敢不首先竭蹶以福聖懷?顧臣私憂過計,殊有見其大不可者,請直吐於君父之前。
聖人有言,治國首在理財,而理財尤宜厚下。何者?蓋下者,財之所由出也。”
薛泌微微搖頭,這吳宓自己不怕死,長篇大論,將大晉歷代皇帝的治國之策與當今皇帝的政策作個比較,今兒指責皇帝因爲眼前的困難,違背祖制,行功利之舉,乃小人行徑。
“唉!”
薛泌一聲長嘆,延平郡王衝他笑了笑,也跟着一聲長嘆,他們都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麼。
皇帝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