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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朦朧的微光亮起,當週圍的景物漸漸清晰起來,當她看到周圍再沒有一頭野獸,包穀激動地仰起頭髮出聲 “啊——”地一聲大叫,那叫聲叫到最後變成了“嗚——”地嚎啕大哭。她想回家,她想回到自己那有堅實牢固圍牆的小院中去。
包穀嗚嗚地哭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好受了點,她抹了眼淚,抽抽噎噎地把剩下的小半隻熟兔子肉喫了,將地上的死狼收進儲物袋,抱着斧頭縮在大樹下閉上眼睛運功修煉。她收功時,精神好了點,但一夜沒睡的她還是感覺到困,又困又累。她抱着斧頭背靠大樹閉上眼睛小睡了會兒,她沒敢睡沉,時不時地被驚醒。
後來太陽出來了,明晃晃的陽光照在她臉上。
她看到太陽,想起自家的院子是坐南朝北,她進的是房屋正面的北面林子,她要回去就該往南迴。她只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如果方向沒錯的話,今天下午該能回去。
包穀通過太陽辯識了方位,拖着傷痕累累的身子,扛着斧頭朝着南面走去。
路上,她又遇到一些野獸。
如果野獸不盯着她,她便小心戒備,但並不理會。如果有野獸盯着她,做出要攻擊的姿勢,她立即就會掄起斧頭對着野獸衝過去。雖然腿上有傷追不上,但那拼命三郎般的氣勢嚇得那些虎豹調頭就跑。她身上那些正在癒合的傷也數次被她撕裂,嶄新的門派服飾血跡斑駁。受傷太多,雖沒傷到要害、且有靈藥,也扛不住失血過多,致使她的臉色蒼白,整個人也顯得十分虛弱,全靠一股回家的精神氣在支撐。到後來她實在沒力氣,不得不試着調用丹田裏的真氣來維持體力。煉氣期,煉精化氣,丹田裏的真氣就是精血和天靈地氣所化,應該會有點效果吧。她試着調動那少得可憐的丹田真氣,發現果難好受了點。如果實在覺得累,就打坐運功休息下,或者啃一截靈藥。她走得並不快,怕再遇到野獸又要浴血奮戰,一直很注意保持體力,到下午的時候,感覺精神和力氣都恢復了很多,身上的傷沒再留血,也沒那麼疼了,渾身的傷口都在發癢,癢得她連走路都在扭身子蹭癢癢,癢得難受還不敢撓。
包穀對周圍的動靜十分警惕,卻沒注意到她身後的天空中忽然有一個腳踏流霞飛劍的身影飛過,那道身影飛過之後又飛回來停在她身後的上方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便扭頭離開了。而那人,正是玉宓。她更不知道玉宓離開時在心裏給她留了個好評:“知道到山林野地中找野獸磨鍊,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