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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管她如何鬧,沐青都不曾給過正眼, 僅在今早不鹹不淡地說:“質劣難雕。”
彼時的白姝才幾歲,雖不懂這四個字的含義,但也知這是貶義,她本就不滿要來凡世修行,一氣之下就趁對方不注意跑了出來。
只可惜宅子的結界撤了,竹林又被加上一層禁制,她氣鼓鼓邁着小短腿轉了半天都轉不出去,還不小心摔進溪水中,把身上弄得又溼又髒。
她一直都脾氣衝,死犟,且不知悔改,從溪水中爬將起來,一屁股就坐在泥水地上不起了,倒是沒哭,只委屈到小臉都憋得通紅,自言自語地念叨,方纔發泄夠了才站起身來。
陷入陣法的白姝不知自己爲何會有這些記憶,在看到沐青身形的那一刻,她本體的意識被倏地淡化掉大半,漸漸與陣中那個年幼的自己重合。
沐青一步步走近了,依然是風輕雲淡的樣子,見她還溼。漉漉地淌着水,也不關心一句,只問:“去哪兒了?”
也許是受陣法影響太大,莫名其妙的,白姝忽然憋屈至極,心裏酸澀鼓脹,不由自主地別開小臉,瞧都不瞧這人一眼。
從沒帶過孩子的沐青不理解這種彆扭心思,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便擰了擰眉頭,並沒安慰一聲。
白姝低頭扯了扯衣角,手攥得死緊,執拗不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