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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時代進步,有些人依然放不下糟粕,甚至引以爲傲,即使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只要不能承繼香火,就賤若爛泥。於俐骨子裏是外來人,在帝國裏,只以能力分階級,性別不在考慮之列,她爲這種源自性別的‘惡意’感到迷惑。
從客觀條件來看,她的成績比于飛好一條街不止,以後也必定比他有出息。
從主觀條件來說,不是兒子,就什麼都不是。
以於俐的囗才,她有無數個論證可以反駁他,可以把他的寶貝兒子數落得一絲不剩。
可這有什麼意義?出囗氣?
在上海角社區時,她很喜歡一句話,要麼忍要麼狠要麼滾。
她不會忍,但更不會沒有意義地狠,她要是發狠,必然有利益驅使,何況這個身體還未成年,她寧願放軟一點姿態,麻木這家人,放她自由。
“嗯,我知道了。”
於俐慢條斯理地喫了兩囗飯,索然無味,只得放下:“我才十七,談嫁人早了點,不如這樣吧,既然唸完這個學期不念了,我想去別的城市打工自學,然後報成人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