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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導提醒:“於老師?”
“啊、嗯……”於俐猛地回過神來,她壓下心底那種不適感,輕聲問道:“寧璞,你怎麼理解剎那這個角色?”
寧璞雙手交握,眉頭輕皺,他又快速地抿了一下脣,碎片化的思緒終於組織成了有條理的句子:“他是個……很堅定的人,任何成功的人對自己的目標都很堅定,但他不一樣,他對任何事的看法都很堅定,說一不二,甚至有些刻板,輸了,是他技不如人,贏了,就沒資格跟他說話。我認爲在他的思考過程中,情感佔了極少的比例,所以他面對同僚的挑釁,可以很心平氣和地面對,他惟一的結論就是,這沒有意義,只要對方不動手,他就可以視若無物。”
他停頓了一下,眉頭皺得更深,他了解這個角色,但不能認同他,甚至在大部份時候,他不理解他。
瞭解跟理解是兩回事,打個比方,你是一個美女,而你喜歡上了一個品格高潔的醜男,你瞭解自己爲什麼喜歡他,有多喜歡他,但你在理智上,不能理解自己的情感。
“剎那這個角色,他很執着於自由,所以在福利院的時候纔會出走,他慕強,而且從一而終地追求力量,所以能夠服從比自己強的上司,但不曾放棄過自由,他掌控欲強烈,非常自私冷漠,利己主義者。”
任導感興趣地發問、引導,他顯然也仔細閱讀過劇本跟原着:“如果就像你所說的,他是個利己主義者,那爲什麼不投降而是選擇犧牲自己成全國家?還是說,你認爲帝國被他劃分到了‘自己’的行列?”
這也是於俐曾經輾轉反側,苦思過很久的問題。
她和剎那很像,同樣的自私任性又對力量有欲│望,只是她的身體侷限了她在這方面的發展,轉向追求軟實力,她一直覺得自己走在一條單行道,越走越窄,越走越高,但沒關係,有個比她更獨的人走在同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