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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一笑,吳天卻不樂意了,斜楞了眼瞄了那位一眼,卻見是個三十來歲的傢伙,戴着一副酒瓶底兒厚的眼鏡,穿着一套洗的發白的列寧裝,上兜裏插着兩根鋼筆,那架勢一看就是個當老師的材料。
話說同行是冤家啊,這可是咱的競爭對手。不過看看這位的生意貌似也不咋滴,吳天也就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又從懷裏掏出一卷紅紙來,卻是他偷偷帶來的姥爺寫的那三幅對聯,展開了,捏着兩個圖釘往後邊的牆上釘——做生意嘛,總得擺倆樣品不是?
“嘖,小朋友,這字兒是誰寫的啊,不錯……真好!”那位厚眼鏡一看吳天手裏的對聯,不禁讚歎起來。
可憐吳天那個頭比對聯也長不了多少,正發愁掛不到牆上,一聽那位又搖頭晃腦的品賞起咱的對聯來,不禁沒好氣的說道:“我……”
“你寫的?”那位不禁張大的了嘴。
“……姥爺!”吳天卻是來了個大喘氣。
“呃……”那位鬆了口氣,很有些無語,就說嘛,要是你個六七歲的小屁孩都能寫出這麼好的字兒來,咱還是乾脆立馬折了毛筆收攤回家算了,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眼見吳天說完,又去抱了小板凳過來,要爬上去掛對聯,那位慌忙過來接過吳天手裏的對聯,道:“小朋友,來,叔叔幫你掛吧,別摔着了。”
吳天卻不領情,直嚷道:“你誰啊,就要當我叔叔?你佔我便宜啊!”
這小鬼頭脾氣還不小,那位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把對聯又遞給吳天,道:“那好,那好,我不當你叔叔,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