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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搖頭:“搞不定。”別說,穆非有時候真的很混蛋,大軍和大兵以前是被他整服了的。
果然,冰袋剛擱到額頭上,估計那玩意兒實在太涼,打擾了穆非的好夢,穆二少抓起來就一把扔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裏還在咒罵什麼,如果能醒過來,祁然毫不懷疑他會跳起來咬人。
大軍說:“我們營長很少生病,有一次部隊拉練遇上暴雨,很多人都生病了,他卻沒事,誰知大傢伙都快好了,他才突然感冒。那次感冒也挺嚴重,鐵板一樣的身體,早上帶着我們訓練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嚇我們一跳,他不暈我們都不知道他生病了。結果把他送到醫務室,人軍醫的針還沒紮下去,他就醒了,看見軍醫一腳把人踹翻,跑了。”
祁然好奇了:“他怕打針?”
大軍震驚了:“不能吧?”他們營長可是連暴|徒的槍都不怕,怕打針?
祁然眼底滑過一抹奸詐,重新拿了一個冰袋,湊近穆非惡狠狠地說:“再敢扔我就讓醫生給你打針。”說着就把冰袋壓在了穆非的額頭上。
穆非的腦袋晃了晃,祁然見他又想扔了,大喝一聲:“再扔就打針。”
穆非擱在被子外面的手捏成拳頭,還真沒有再扔了。
“哈哈哈。”祁然毫無形象的笑起來:“二少,你可總算有把柄落我手裏了。”
大軍摸摸鼻子,特麼覺得他們營長英明神武的形象大打折扣了,見祁然有辦法對付穆非,他又乖乖退了出去,其實是怕穆非醒來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