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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祁然的屁股不是那麼好操的,尤其還被操的鮮血淋淋。
柳如明看見他那爛屁股都倒吸一口氣,菊花的花瓣兒還縫了兩針,估計十天半個月他都只能喝粥,這份罪又豈是白遭的,必須算在穆非頭上。
穆非高高大大的往沙發上一坐,一雙長腿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他只是看着牀上有點蒼白的祁然,目光沉甸甸的。
祁然被他盯的頭皮發麻,兩人還從未這麼要死不活的相處過,以前見面,要麼冷嘲熱諷,要麼針鋒相對,這麼尷尷尬尬的互相盯着看算怎麼回事?
“穆總,你要跟我談什麼?”祁然臉皮還算厚,也不怕他看,反正在這個人面前丟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更何況這一次自己還是受害人呢。
穆非的視線從祁然那蒼白的臉上一路往下,最後落在他擱在被子外面的腳上。
那腳包的圓滾滾的,隱隱有一股藥草的清香,是柳如明那庸醫搞來的,說是消腫止痛,反正敷了這麼幾個小時,祁然沒有感覺到任何效果,腳脖子就跟架在火上烤一樣,又燙又疼。
穆非看了好幾秒,開口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祁然冷笑一聲:“我丟不起那個人。”
“祁然……”穆非感覺呼吸有點艱難,說實話,他寧願跟祁然見面就幹架:“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