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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倒了兩盞。
歡夜來向沈青青招招手,道:“來,同爲長夜之飲。”
沈青青說:“我一喫酒就會長疹子。”這是說謊。她喜歡喫酒,只是今天怕誤事,不喫爲妙。
於是歡夜來也不強求,一個人自斟自飲。人微微醉了,姿容也更醉人了。
她帶着醉意,拍拍手說:“還要音樂。”
四個妙齡女子應聲而入。
這四個女子,臉蛋兒放在揚州哪家坊裏都是上等,身上皆是輕薄華美的衣飾。一個苗條,一個豐腴,一個溫婉可愛,一個熱情奔放。世上大多數的男子,總會在這四個女人中找到自己喜歡的類型。她們走進來,什麼話也沒說,就拿着屋裏陳設的絃索琵琶,叮叮咚咚,咿咿呀呀起來。
那是揚州城正流行的曲子,不知何人所作,唱的是女子思春的苦悶。女人們唱着,時顰時笑,互遞秋波。沈青青似乎明白是什麼意思,卻又不太明白。
孟女俠沉默不語,像是被這歌詞觸動了心事。劉二先生卻又哈哈笑了,道:
“樓主,你不做皮肉生意,卻藏着這等的佳麗,少林寺的老和尚聽了,也要開出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