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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東急忙道：“雅姐留步，你認識他們？”
“雖然沒看清正臉，但是看背影，我倒是認出一個。因爲他經常去我們酒吧玩，所以比較熟悉。”
雅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是哪個？”程東上前一步，看着雅姐問道。
不知道爲什麼，程東總覺得自己今天經歷的各種事情，似乎是有某種聯繫的。
“我也沒仔細看，好像就是中間那個吧！”雅姐隨口道。
“中間嗎？”程東閉目沉思，中間的那個人就是上午在武林古玩店倒賣假宣德爐的中年男子。
“行了，我走了！”
送雅姐離開，程東長出一口氣，頹然地倒在牀上。
對程東來說，今天一天經歷的事情，真的是可以拿來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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