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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
外间花芜听到动静连忙从小榻上翻身而起，快步走了进来。
床边帷帘被掀开，黑漆漆的屋中被花芜手中拿着的灯烛照亮：“女郎这是怎么了，魇着了？”
棠宁喉间喘息，脸上也是苍白，可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脑海里却还在不断响起那声如玉石碎冰，又隐带丝怒意的“小海棠”。
她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日有所思，还是她死前当真有过那一幅画面。
她竟是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女郎？”花芜有些担心：“您梦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宋棠宁喃喃低声道：“我梦到我死了，阿兄杀人了......”
“呸呸呸！”花芜顿时小脸一白：“梦是反的，女郎长命百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