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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沈徽明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達自己對索煬的渴望,他要誠實一點。
大概高尚的聖人可以抽離出對R體的迷戀只醉心於靈魂的絢爛,但說到底,他們都不是聖人,也並不想做聖人。當個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不僅渴望心上人迷宮一樣的精神世界,也沉醉於心上人罌粟一樣的肌膚和呼吸,這沒什麼不好。沈徽明承認自己的庸俗,也不憚於把自己的庸俗展露給索煬。
音樂聲又響了起來,慵懶的女聲哼唱着他們聽不懂的語言。
喝了酒但其實連微醺的地步都沒達到的索煬此刻聽着沈徽明的話卻覺得有些眩暈,對方的話可比周末當時遞來的酒更烈。
他不是沒聽過別人對他說這樣的話。
但那不一樣。
那些赤luo的R體邀請或是近乎騷擾的身體接觸都讓索煬感到極其不適,那種情況怎麼能跟沈徽明對他說的話相提並論呢?
他的意識突然被拉回不久之前的那個晚上,沈徽明把他送上出租車,目視他離開,等他到了家開了門,坐在門口的凳子上,對方打了電話過來。
索煬輕易不敢回憶那個晚上,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不體面的事。
他因爲一個男人在深夜通過電話傳來的聲音而B起,甚至任由□□在身體上燎原,儘管當時喝醉了酒,也依然有些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