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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震不说话，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那狠绝的神情，跟战锦庭简直一模一样。
战震如何看不出来眼前这不起眼的丫头已经在发抖，可她偏偏还要硬撑着，这种斗志，令战震惊诧，即使不情愿，还是在心里暗暗点头赞赏。
瞿莞以为战震这副架势很像是要揍人......
“你要打人吗？听说你以前是......”
战震没来由地老脸一红，虎目中迅速闪过一道不宜察觉的尴尬之色。
两人用眼神来对峙，良久，战震冒出一句让那个瞿莞差点栽倒的话......
“你幸福吗？”
呃？瞿莞惊愕，一时没反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