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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事吧。”情形是有些詭異,可是白冰終究是撞人那個,看到雨衣男站起來了,湊上前一步問了一句。
那黑色雨衣男沒說話,只是彎下腰從地上扶起另外那個倒地的人,架着他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帶着他往西門橋的方向走去。
“喂,你,用不用我送你一程?”沒死人是最好的,不過白冰依舊是心虛,撞路人和打壞人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別喊了,他們不會理你的。”瞎子拍了拍白冰的肩膀,還想說點什麼,白冰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白冰接起來手機一看,卻是在烏山火葬場留守的警察打來的。接起電話,只聽了兩句,白冰的臉色瞬間變得像霜一樣。掛掉電話,再不管那兩個車禍受害者,一腳踩上了油門,“蛤蟆,瞎子,火葬場出事了。”說完,也沒說讓我們跟上還是回去,留下一股尾氣自顧自的上了烏山。
我和瞎子對望了一眼,兩個豬頭都是滿臉青腫外加鍋底灰,我還光着個膀子。可是沒辦法啊,惡婆娘剛剛救了我們一命,要是我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不厚道?聳聳肩,苦笑一聲,和瞎子一起鑽進汽車,直奔火葬場而去。
火葬場的門房裏,看門的並不是那個羅瘸子,而是一個年輕人,應該是橋西分局的刑警。看到我們三個來了,那年輕人迎了出來,先是跟白冰打了個招呼,然後開始很委婉的勸阻我和瞎子,好像很不願意讓我們進入裏面。看着這個年輕警察,我真的是有點不爽,老子是來幫忙的,這閉門謝客的算什麼事啊。可是跟着白冰進去以後我才知道,那個年輕警察真的是爲了我們好才那麼說的。
火葬場裏,原本埋伏了一支七個人的刑警小隊,其中給白冰打電話的那個在觀察室裏通過攝像頭進行監控,其餘六個人就藏在屍牀下,冷櫃裏等一些地方守株待兔。我們先找的也是這名負責監控的刑警。
可是就在二十多分鐘前,負責監控的那個人發現在停屍間裏的那些同事都開始不正常起來。六個人紛紛從自己隱藏的地方爬了出來,看起來都是非常的驚恐,並且保持着一些古怪的動作,有的似乎被人握着手,拿着看不見的刀子去切什麼東西,有的則似乎是雙手背後被綁在看不見的柱子上,然後身上的衣服就開始破碎,皮膚一片片從身上剝離。就在這個過程中,有一個穿着黑色雨衣的人走進了停屍間。
“你說什麼!?黑色雨衣的人!?”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