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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拿出羅盤在屋子裏測了測,然後才讓警官們把文叔的屍體從吊扇上弄了下來。
文叔的死,讓整件事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他沒有留下任何遺書之類的東西,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是因爲什麼死的。說到底,文叔跟李兆龍有關這事是我們幾個人的猜測,具體有沒有關係還得審問了以後才知道,他這一死倒好,直接把我們手上的最後一條線給掐斷了。
老爸上前看了看文叔的屍體,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勒痕,微微的搖了搖頭,“是自殺,基本可以排除他殺的嫌疑。把屍體帶回去交給法醫組進一步檢驗,收隊。”說着伸出手來拍了拍白冰的肩膀,然後讓人用屍袋把屍體裝好抬走,就帶着他的兄弟們收隊了。只留下我們三個在這裏。
老爸的話說的那麼明白了,我們誰還不懂啊,直接定性爲自殺,就是沒必要勘察現場了,留下我們三個當然是隨便翻了。
文叔雖然是個開婚介所的,自己卻是個老光棍,家裏也沒太多亂七八糟的,就是一些書刊報紙什麼的,還有幾本被白冰翻出來就直接撕碎了扔進垃圾桶的花花公子。
“啪嚓“一聲,一個放在桌子上的花瓶被瞎子碰到了地上,碎瓷片飛的到處都是,嚇了我和白冰一跳,正要繼續翻找別的地方,我卻發現在花瓶的碎片裏有個閃着銀光的圓形的東西,心中頓時一喜,這玩意兒,估計就是我們要找的吧。
重新躺回醫院的病牀上,心裏格外的煩躁。足有一週多了吧,田甜一直杳無音信,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她的手機我一直帶在身邊,只希望能接到一個和她有關的電話,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除了那次人軀詭心那個電話外,田甜的手機再沒有響過。
看看窗外的夜色,又要到午夜了吧,以前每到這個時候,田甜都會走進我們同居的小屋,給我一個冰涼中略帶點血腥味的吻,說實話,那觸感一點都不好,但卻讓人格外的回味。
“咕嚕嚕”肚子裏發出了一陣響聲,鬱悶啊,這醫院裏的伙食也太差了吧,根本就是難以下嚥,我說跟護士反映反映吧,那個更年期的媽媽桑居然給我來了一句:“你是來喫藥的還是來喫飯的!?湊合喫吧,餓不死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