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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聲音嬌嬌弱弱,分外的惹人憐愛,我和劉洋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田甜則走過去,把小丫頭抱在懷裏揉捏了起來。“浩哥哥,給她取個名字吧,她這麼粘着你,以後我們就認她做個幹閨女,好不好?”
幹閨女啊……臥槽,劉洋你幹嘛,你特麼幹嘛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特麼不是你想的那種乾爹啊。就算我特麼是乾爹,也比你這個誘拐神經病小女生的活屍強吧!回頭摸着小丫頭的腦袋,我的腦子開始瘋狂的運轉起來,可是……我特麼好像沒有起名天賦啊。“小白?”這兩個字出口,立刻換來三對白眼。好吧,小白是蠟筆小新的狗。
“要麼小莎?”又是三對白眼。我真的有點抓耳撓腮的感覺了。“要不就小詩吧,詩詞歌賦的詩,怎麼樣?”說實在的,要不是“小骨”太傻氣了,我真想也列舉出來讓他們挑挑。
田甜和小丫頭對望了幾眼,最後小丫頭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看來,小詩這個名字她還是挺喜歡的,不過如果她知道,我一開始想到的是“小屍”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你們這一家子,也真夠奇葩了,人爹屍媽煞閨女,我說你看好你閨女,別讓她出去惹亂子。”劉洋又叮囑了我一句,才轉身離開了病房。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們閤家歡樂的樣子,他那副走在廊燈下的樣子顯得格外的形隻影單,就連影子都那麼落寞。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就安安心心的躺在醫院裏養傷,田甜白天找地方躲起來,晚上就到病房裏陪我,說起來有時候也覺得挺奇怪的,同樣是活屍,爲啥劉洋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溜溜達達勾搭小姑娘,而田甜就只能躲在不見陽光的地方。難道就因爲劉洋是個天然呆,莫名其妙的成了天然活屍,而田甜是人工製造的?這個問題就連瞎子都說不清,恐怕只有等我成了陰倌,自己去慢慢探索了。
有田甜和小詩陪伴的日子,過的很快,我的傷終究是比較輕的,時不時的,就帶着我的“幹閨女”和同樣住院養傷的白冰一起溜達到瞎子的病房去看看他,瞎子對於我沒經他許可就認了閨女這事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當然這一行徑遭到了我和白冰的一致鄙視,丫挺的,要是小詩沒變成現在這樣的漂亮,你丫的會跟我矯情?
毛大師在事情結束之後的第三天就回了省城,臨走前再三叮囑我,如果有什麼疑問,不管什麼時候,儘管打電話給他諮詢。還有就是我那塊銀幣,毛大師說這塊銀幣的背後必然藏着一個大祕密,讓我好好的保管起來,千萬不能貪財給賣了。唉,就這麼一句話,我的億萬富翁之夢彷彿節操一般,碎了個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