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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坐到桌子前請碟仙的,是我,靜兒、劉團長和陳誠,我和靜兒雖然是外人,但是本身靈覺都比較強,尤其是靜兒,還看到了影像,而且主要的問題還是要由我來問,所以換人也只會換那兩個,我們倆是一定不會下場的。四個人在桌前坐好,我在碟子裏面寫上了白天打電話問張指導員妻子要的生辰八字,四根手指搭在碟子上,四個人神神叨叨的唸叨了起來,“碟仙碟仙請出壇,碟仙碟仙請出壇。”可是我們四個人唸叨了半天,碟子還是呆在壇中間一動不動。
“換人。”我示意劉團長和陳誠下去,換上兩個警衛員,可是碟子依舊是紋絲不動。難道是因爲這些人都是軍人,殺氣太重,所以請不來鬼魂?我又讓那兩個女通訊兵過來,其他人都退到屋子角落裏去,可是結果依舊是紋絲不動。後來我們無奈換上了謝輝的生辰八字,可是就像劉指導員一樣,謝輝的魂魄也沒有招來,這可真是奇怪了。按理說,這座軍營的位置特別的陰,而謝輝的鬼魂明顯就在這附近徘徊,根本就沒有招不到的道理。
剛剛和劉團長對峙的時候,我可是底氣十足的,現在找不到鬼魂,頓時就覺得有些泄氣。無奈,把電話打給了瞎子。
電話那面傳來的聲音非常的嘈雜,時不時的還能聽見什麼“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四喜財啊,八匹馬啊”之類的吆喝聲,熱鬧的那叫一塌糊塗啊。“我去,瞎子,你幹嘛呢?怎麼那麼吵?”
“我說蛤蟆啊,你打來的真不是時候,害得老子划拳又輸了,等等,哥兒幾個,等我打完電話再喝。”那面似乎還有人在勸他喝酒什麼的。“我這兒跟幾個出馬的哥們兒擼串兒呢,這嘎達的串,擼起來,真他媽地道,我都想跟人家老闆學學手藝,回去咱除了開咱的陰陽店,也順帶着起個攤子擼個串兒,準他媽賺錢。”
我頓時有一種想讓這個電話變成鬼來電,過去弄死那個滿嘴東北大碴子味兒的死瞎子,我這邊忙的焦頭爛額了,他在那邊跟人擼串擼的這麼h?不過,話說回來了,啥是擼串兒啊,不會是幾個人排成一串在那裏擼吧?想到這,我不由自主的,嘿嘿,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