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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曾求過我，只在臨終前，說希望我能代替他照顧好你們兩個。結果呢？結果我照顧成這個樣子！我死了之後，實在是無顏去面對他！”
顧翰山說着說着，虎目含淚，聲音中充滿愧疚。
楊牧見他這般表現，心中感動，同時哭笑不得，我就混得那麼慘嗎，都悽慘到您老快要哭出來了？
“顧爺爺，您相信我，我真的過得挺好。這些年，我不是沒有收穫，平時沒事的時候，我讀了很多中醫書籍，現在醫術水平算還不錯。這次過來，便是想要給您看看！”
楊牧藉着這個機會，說明來意。
這話一出，病房內安靜下來，衆人的臉色都有些古怪。
顧翰山一臉好笑：“傻孩子，你有這份心意，顧爺爺很高興。但這病，你是治不好的。”
要不是先前被罵過，張彩蘭簡直要把眼淚都給笑出來。
這小白癡，不僅是混得不好，就連腦子也出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