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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出來,惋惜者有之,嘲諷者有之,酒樓中吵吵嚷嚷成了一片。侍從呆愣了片刻,卻是恍然大悟一般看向那黑衣青年:“公子,你……”
黑衣青年沒說話,他抬起修長的手指,停在自己的脣上,含着那一貫溫柔又風流的笑容,壓着眼中幾分哀求,輕輕的“噓”了一聲。
侍從說不出話了,青年虛弱拿起邊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酒,喝完了最後一口後,他彷彿鼓足了勇氣,才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掌櫃面前,抬起他那張消瘦中帶了幾分蒼白的臉,一雙天生風流的桃花眼裏帶着疲憊和溫柔,含笑瞧着掌櫃,攤開他白淨的手掌,禮貌又平和道:“勞駕,傘。”
掌櫃愣愣看着青年,他沒做反應,身後櫃子卻忽的打開來,一把繪着漾開蘆葦的六十四節紫竹油紙傘從衆多傘中飛出,平穩落在青年手中。
青年垂下眉眼,掃過那傘上經歷過鬼雨後無法抹去的舊痕,他停頓片刻後,拿着傘轉過身去,在衆人矚目下走到門前,抬手打開了紙傘。
彼時屋外小雪紛飛,青年持傘踏雪而行,廣袖於風中獵獵翻飛,傘上蘆葦盪漾搖曳。
他提步朝着輪迴橋走去,有人在他身後驚呼出聲:“那,那不是華陽君嗎?!”
“他來這裏做什麼?”
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