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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陵,”秦衍抬眼看着傅長陵,神色鄭重,“就算師父沒有教導過你,可你既入了師門,掛了師父的名,就當以弟子之禮侍奉於他,你若心有不滿,或者做不到,你可自請離開師門。”
這話說得重了,傅長陵面上僵住,片刻後,他慢慢失了笑意,低聲道:“師兄教訓得是。”
“你如今雖無金丹,但心法仍舊可以修習,明日開始,我教授你心法。”
“什麼心法?”
傅長陵有些茫然,雖然他和秦衍是同宗,大多數同宗的師兄弟都會修習同樣的心法,但着並不是必須,畢竟每個弟子資質不同,作爲親傳弟子,還是會因材施教來培養。
秦衍是個劍修,從上一世到這一世,他修的東西都與傅長陵不同,他來教自己心法,傅長陵完全不明瞭是爲了什麼。
但他感受到了秦衍的情緒,哪怕遮掩得很好,可傅長陵仍舊感覺到了那一份惱怒,他看着秦衍背對着他睡下,猶豫了好久,才低聲慢慢道:“對不起師兄,是我思慮不周,我以往性子不受拘束,日後我會多加註意些。”
秦衍背對着他,好久後,他才道:“我過往聽過幾次你的風流名聲,知你愛玩鬧招惹,可是長陵,仙路漫漫,放太多心思在雜事上,既傷人,也傷你自己。”
傅長陵聽着秦衍的話,他一時有些揣摩不明白,他大概聽懂了幾分,知道方纔秦衍似乎也是覺得氛圍有些不對,可是在秦衍心裏,卻將這種氛圍不對,當做了他一貫品性。
他們傅家在仙界的確以風流聞名,他私生子出生,又生得太好,總有些謠言傳出來,也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