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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聞用筆帽敲了敲屏幕:“一會兒就拍後面的了,後面這段戲啊,錦兒情緒非常複雜。他心存死志,卸去所有套在身上的枷鎖,以一片赤子初心給淳于元跳這段舞,講這段話。”
“淳于元呢,他是個俠肝義膽,嫉惡如仇,又心性單純的少年郎,是有慈悲在裏頭的。所以看到仇人死了,斷不是開心鬆了口氣,而是憐憫悵然。”
“這段戲,咱們不要一遍遍拍,對情緒的消耗太大了,走戲走多了反而影響效果,許喬這邊跳舞也耗費體力。所以咱們爭取三遍內搞定,你倆開拍前醞釀醞釀情緒,找到那個狀態咱們再開始。”
許喬聽完蔣聞說的,抬眼看了看司城,見他眉頭緊鎖,問道:“怎麼了?”
司城道:“劇本這裏寫錦兒喝完三杯鴆酒倒在雪地裏,淳于元只是走到他跟前,站在一邊聽他說完話——這裏我覺得怪怪的。”
蔣聞:“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司城張了張嘴,眉頭皺得更緊。
“這樣。”蔣聞見他說不出來,拍了拍他肩膀,“你就按照你的感覺來,司城,等你代入了那個情緒,成了那個人,不需要思考,你就知道怎麼演了。”
司城是個有靈氣的演員,正是表演裏頭體驗派的代表。小孩一旦進入到情緒中,就會無比投入。許喬在和他對戲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感覺,在表演上的潛力,司城還有許多可以挖掘的地方。
等到景都布好了,許喬換好衣服,和司城交流了會,兩人覺得差不多了,示意蔣聞可以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