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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理我,而是对那公子说,“芙蕖,他们只派这样几个人来,当真轻估了我吗?”
不知名的公子现在知名了,他叫芙蕖,一个男人叫做荷花,多有不妥,不过这是后来颉利同我讲的,要么说他不是一个好人,才刚跟芙蕖共子举杯邀明月来着,这会就背后说人家。但我初听到他说芙蕖时,不知心中想到了什么,变得很是奇怪,于是我问了一句话,“他真的是叫芙蕖吗?”然后,他们二人的目光格外分明,一致着落在我脸上,仿佛我的脸上落了什么。
不过,我一直很镇定,还坚持看着颉利,似乎是看到了他点头,我才移走目光。那夜我睡在屋中唯一的床上,听他们说到大隋、大唐、李世民,我的思绪在那上面绕啊绕,一直在绕。觉得有一个深潭横在前路,我为了避开它一直在跑,那么累了,我还在跑,只是似乎永远也跑不出去。
第二天,我由于昨夜睡得晚还老做梦,就醒得晚了,猛然睁眼时天光大亮,很是刺目,想,完了,颉利他……
然后,我看到了窗前的颉利,看来昨晚他一直在屋中,那么他在没在这床上过,我瞧瞧这床,很大的一张床,但铺得平平等等,应该不会……
但他又为何只穿着中衣,我上下牙直打架。
“醒了么?”他转过身,发髻未约束起,看起来又与常日不同,像一只舒开花瓣的花让人心徊不已。
我小心翼翼问他,“殿下您昨夜不会是在那窗下站了一夜吧。”
他深凝的目光不止轻蔑,他说,“怎么可能,这儿明明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