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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挪开神思去看红衣女子,不知何时她已经跪行在我脚边,像拥紧一根柱子一样的拥着我,还有我的裙子。我心中已然庆幸,幸亏自己吃了早餐,要不然这裙子可要给她扯下来。
“公主。”她仰起脸,眼泪如同清水一般,一滴一滴滴落。我觉得她心中有隐隐的痛。
我炼了炼公主二字觉得说不定有人名字就叫公主,这样她还是认错了人。
我清了清声,同她讲,“这位姐姐你莫不是认错了人,我不叫公主。”
她没有大彻大悟。在百忙之中抬起头,向我笑了笑。我看出她不像是会和我来个对偶句的样子,坚定同她说,“我真的不叫公主,不信你问他。”
不知她终是如何理解我这句话,动作麻利脱下她的罗襦,我想难道她这是要向我深表忠心,却原来她只是想穿着里面简单的素衣示人。她绕过我,定在我身后。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自我手中接过了油条豆浆。我才发觉,其实我刚刚最应该庆幸的是那豆浆还真是一滴都没撒,也说足颉利抱人的技术有多平稳。
我留下一根油条默默跟在颉利身后咬,深觉这种东西凉了,他就是不好吃,忽然想到这姑娘为什么跟着我们,什么名字,仙乡何处,妙龄几何,可爱吃辣。又觉这纯属,不好当着大庭广众问出,又如此的急于知道,于是偷偷写了个纸条传了过去。不成想,这也是一个同我一样喜欢传纸条且身上就备有可用纸条的姑娘,红袖传书过后我已确晓,她叫衣福云,家在大业城住,今天二十岁,不爱吃辣,忠心侍主。